安楚闻言,哭得更凶了。

沈陶陶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她面前蹲下身来,低声劝道:“即便是被赶出宫去,你也不必如此绝望。你可以自己立个女户,拿点本钱做点小生意,也是一种活法。”

江菱也帮腔道:“是啊,要是你爹敢不答应,我就让我爹率兵围了他的府!”

两人劝了好一阵子,安楚终于息了眼泪,回房中收拾行李去了。

“这哄人可真难。”江菱叹了一声,整个人疲惫地倒在床上,看着头到庙,我还真认识一家好的,我娘没事就去那上香,说是灵的很!”

沈陶陶笑她:“怎么说起庵庙来了,你是要出家不成?”

江菱呸了一声:“在这宫里天天清汤寡水的,也和出家差不离了。”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那家寺庙当真灵得很,不只是我娘,这各家的夫人都爱去!听说那香可贵着呢,一般的人家都烧不起!”

她满脸的向往:“听说门口还有庙市!等你脸好全了,休沐的时候陪我过去逛逛。”

沈陶陶忍俊不禁:“我看你是馋庙市上的小吃吧?”

“我那是诚心礼佛!”江菱挑了挑眉:“但也不能饿着自己。”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便将日子定下。

在三日之后的休沐日。

沈陶陶忍俊不禁:“我看你是馋庙市上的小吃吧?”

“我那是诚心礼佛!”江菱挑了挑眉:“但也不能饿着自己。”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便将日子定下。

在三日之后的休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