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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他的表情就没有变过,冷漠的,平静的,不像在杀人,而像只是屠宰牲畜。

金刀,金刀

——怎么会有那么狂的刀?怎么会有那么昭烈又冷漠到可怖的刀?!

她们知道元景烁不可能伤害她们,但本能并不听自己指挥,直到看着元景烁对林然说话,她们浑身一震。

想到刚才楚师姐对她们嘱咐要保护好林师姐,俩人对视一眼,努力停止害怕,其中一个人鼓足勇气大声说:“元师兄,你有什么事吗?”

“对!”另一个人也壮胆子:“元师兄,我们林师姐身体还虚弱呢,你、你有事要不过一阵再再说…”

元景烁闻言,打量起林然。

好好的春天,她居然穿一身狐裘,绒毛细长,衬得她脸小小尖尖的,肤色很是苍白,身形也愈显纤细,刚才他远远看,觉得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

听两个小弟子这么说,林然听着怪心虚的,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已经没事了,是衣服显得。”她叫两个警惕的小师妹放轻松:“没事儿,我们以前认识的,那晚还要多亏他救我。”

天可怜见的,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元景烁大开杀戒的场面太凶了,怎么就给她俩吓成这样。

元景烁不置可否,只捏了捏她狐裘的软毛:“干嘛这幅打扮。”看着怪可人怜的。

“因为这样会显得柔弱。”林然悄唧唧对他说:“我现在在努力占据道德舆论高地。”

元景烁挑眉:“那晚的事?”

“嗯嗯。”

元景烁回忆一下那个年轻女人的脸,似乎姓蔚,叫蔚……什么来着。

元景烁略过这一茬儿,饶有兴味地问:“她怎么得罪了你?”

林然摆摆手:“这个太复杂了,反正那晚我吓唬了她,之后她应该会老实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