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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剑脸上露出惭愧,望着乐静再度低语:“对不起!”

在乐静轻轻摇头眼眶微微潮湿的时候,哈布西又冷哼一声:“对不起?你除了说对不起,还做过什么?当乐静需要别人换灯泡的时候,等她需要护花使者驱赶混混的时候,当她喝醉需要人送回家的时候,当她心里孤独需要一个依靠的时候……”

“你在哪里?你做过什么?”

哈布西趾高气扬的看着汉剑:“你好像除了说对不起,除了承诺尽快看她之外,再也没有做过让她温暖的事,而我给她依靠给她鼓励给她引导,还带她融入上流圈子融入中东文化,更为她驱赶居心叵测的混混,你说,她是等你这木头还是爱上我?”

乐静抹着眼泪没有说话,很是委屈很是挣扎,显然想起了那一段艰难的日子。

“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

哈布西以胜利者的态势哼道:“知道错,就不要再招惹乐静,她现在是我的女人,谁打她主意,我都翻脸无情!”

“给你两天时间,买机票赶快滚回华国!”

“汉剑何错?错的是乐静!”

就在汉剑一脸歉意看着乐静时,一个傲然的声音从后面清晰传了过来:“错在她在京城不肯安分,错在她来到迪拜后耐不住寂寞,错在她等不起那份幸福,在乐静饱受煎熬孤独的时候,难道汉剑就在寻欢作乐?汉剑也一样在承受生死风险!”

汉剑和哈布西他们讶然发现,法贝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摘掉面纱的她正语气凌人地开口:“汉剑的拼死拼搏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乐静一个美好富足的将来,不是官富二代出身的他,除了拿命打拼出天下,还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法子?”

“为什么乐静不能理解呢?”

汉剑连连摆手:“不,是我冷落了她,是我的责任!”

乐静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

在哈布西看着法贝玛时,后者又冷冷补充一句:“乐静能够来迪拜进修,完全是汉剑厚着脸皮求来机会,来到迪拜实现心愿后,又开始控诉汉剑无法常常陪伴,她不觉得自己要求太多了吗?苛责汉剑没有为乐静做什么,那乐静又为汉剑做过什么?”

“她连守护一份感情都没有做到!”

法贝玛站在汉剑身边:“她孤独,她寂寞,好像汉剑就没有承受相思之苦?或许男人应该担当多一点,但不能因此就把责任全推到他的身上,人在异国他乡,日子确实难熬,但并非就熬不过去,只要有一颗强者的心,什么寂寞什么文化什么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