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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几句话,汉剑笑得很灿烂很欣慰,也很愧疚,沉默了一会儿:“祝你们幸福!”

乐静掩着嘴巴没有说话,只有眼泪喷涌而出。

“我走了,再见!”

汉剑重新撑开手中黑伞,向乐静微微一笑转身要走,乐静下意识喊住汉剑,丢掉箱子冲过去,抱着汉剑哭倒在地,她承认,汉剑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但她知道,汉剑是最爱她的人,她泪如雨下,一直在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汉剑把乐静扶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他笑着挥手转身,世事无常,两人不得已而分开,可以尽情伤心,但却永远不必责怪,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短暂,茫茫人海,能遇到心爱的女人,和她发生一段故事,汉剑已经知足。

“再见!”

关闭车门时,汉剑依然保持笑容向乐静挥手,只是车子驶离的那一秒,汉剑想起了赵恒曾经念叨过的诗句:“待你长发及腰,我便娶你可好?待我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她人,待我青丝绾正,笑看媚娘做妇人。”

乐静抱着箱子,哭得稀里哗啦,她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番外 法贝玛的面纱

细雨飘飞,笼罩着金碧辉煌的帆船酒店!

在奢华酒店的最顶层,一间六百平方米的总统套房,一个身穿白衣戴着白帽子的六十岁阿拉伯老人,正用戴着南非顶尖钻石打造的戒指夹着雪茄,看着外面朦胧世界吐出一口浓烟,随后目光偏移扫过玻璃反射出来的影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你是恒门使者?”

阿拉伯老人不怒而威的抛出一句,接着缓缓转身扫视不善言辞的汉剑,房间除了六名荷枪实弹的保镖之外,还有三名气质迫人的年轻女子,一个金发,一个棕发,还有一个是黑发,只是相比前两者来说,戴着面纱独坐沙发的黑发女郎多了点神秘。

三个女郎都有着侵略性的朝气和傲然,只是从坐立可以判断出三人尊卑,面纱女郎要比身边两名同伴要高贵,她的目光不浓不淡看着汉剑,在阿拉伯老人手指一弹雪茄,拿起帖子冷冷扫视时,金发女郎端着烟灰缸上前,接住半空落下来的烟灰:

“你叫汉剑?”

提着箱子嘴唇泛白的汉剑站在环围的缺口,脸上带着一抹对老人的恭敬和善意,眼睛微红的他彬彬有礼回应:“马图扎老酋长,下午好,我是汉剑,来自京城恒门,此次前来迪拜是向老酋长拜寿,我代表恒少祝老酋长寿比南山,福如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