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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念佛捏着酒杯跟他一碰,脸上露出一抹感激开口:“谢谢西少的仗义,不该我想应该是杞人忧天了,我运气不该这么背,搬块石头就砸到自己的脚,珈蓝随便揍个人,就能揍出一场祸事。”

话音刚刚落下,房门就被人推开,安小天他们护着公月走了进来,背后是卷起袖子大打出手完的珈蓝,安小天一推脸上眼镜:“对方三个人,被珈蓝打跑了,看他们怂样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小天,你就不该拦着我!”

没往深处细想也习惯快意恩仇的珈蓝,还对安小天摆出一副不满样子:“那家伙这样对嫂子和林小姐动手动脚,应该让我把他们手脚全部打断,妈的!也不看什么地方,以为自己是洋大爷。”

他有点懊悔自己出手太轻,在安小天苦笑一声准备回应时,南念佛轻轻挥手制止,他知道这事怨不得珈蓝,换成他在场照样会大打出手,当下握着走来的公月,声音轻柔问道:“你没事吧?”

公月摇摇头:“没事!”

南念佛见到女人没有受到伤害,脸上散去了两分担心:“没事就好!”随后又向珈蓝一笑:“珈蓝,这次先放过他们吧,迟早会再见面的,今天是高兴日子,你嫂子又有身孕,见血不太好。”

“过些日子整治他们就行。”

南长寿留下的恶果,自然要由他来解决,也算是赎罪,南念佛刚才就下定了决心,趁着华国处理南韩手尾的空挡,开始整顿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以最小代价解决黑人街,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恒哥怎么还没过来?”

西门庆适时的抛出一个话题,让小小冲突渐渐淡去:“他从总理府过来也就四十分钟车程,现在过了一个钟还不见人影,还叫咱们给他留一瓶好酒,也不知道是塞车,还是被哪个美女迷住。”

南念佛看了一下时间:“确实迟到了!”

西门庆拿起了电话直接拨给了赵恒,还打开免提通话键喊道:“恒哥,你到哪了?兄弟们等你半天黄花菜都凉了,你再不出现,最后一瓶好酒可就要开了,到时你自己搞一瓶二锅头慢慢喝。”

此时,赵恒正在距离会所一百米的路口,握着电话聆听西门庆的抱怨,随后望着前方数十辆面包车回道:“我到了门口,可被数十辆面包车挡住了路,一副干架的样子,也不知谁喝多了……”

有酒的地方,就有冲动,就有事端。

赵恒摇摇头:“估计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