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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气坏了,捏着我的脖子不松手,我快晕过去了也没求饶,最后那人松手了,他说给我吃的是控制心神的药,三个月内不吃解药浑身如蚂蚁乱爬,最后心痛而死。

然后说让我想好后果,之后会给我消息,让我如何做,如若不照做就没有解药,爆炸案前两日,我收到一张字条,让我在演出的时候,引起慌乱,让观众快速撤离造成意外。

我没听他的,纸条直接撕了,想了一下没找公子,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儿,随后北山就出事,公子一直忙着照顾伤者,之后就去了通州,我再也没见到人,至于那人也没再出现过。”

说到这里,白卿云停了下来,刘富栋走到白卿云近前,举起手用力击掌两声,片刻牢房门前来了两个人,刘富栋直接吩咐道:

“请胡伯进来吧,给白姑娘诊治一下!”

刘富栋退后两步,一抬腿直接坐在椅子上。

那个小子转身片刻扶着一个老者过来,这位胡伯满头银发,一根胡须没有,牙齿似乎也掉光了,看着年纪不说快百岁,也有八十多岁。

步履蹒跚地走到近前,抬手撸起袖子,朝着刘富栋笑笑,呲着没牙的牙床说道:

“刘千户是希望咱家怎么看?”

刘富栋指着白卿云说道:

“这位姑娘,据说被下了药,每隔三个月不服用解药,就如蚂蚁蚀骨般的痒痛,至今服药已经两月,中间也没有服用解药,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服用了这样的药?另外,为何她没有发作?”

这位叫胡伯的老太监点点头,转身走到白卿云面前,刚抬手还没做什么,一阵药香飘来,那味道带着一丝熟悉,白卿云随即一抬眼。

胡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见白卿云看他,他还是慢悠悠的,找到一只银针,捏着白卿云的手指,快速刺入一针。

指尖上血珠顿时冒出来,胡伯捏着白卿云的手指,用力挤了挤,在碟子里面抹上四碟,这才松开白卿云的手,随后朝着白卿云提提鼻子,微微歪头似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姑娘身上怎么有种熟悉的味儿?”

随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不大的匣子,随后用刚刚那根银针,戳起来里面不同格子里面的药粉,分别洒在碟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