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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自己无欲无求您信吗?”

卫国公摇摇头,“不信。”

“行吧,你不信那就当做我是为了给世子报仇,自幼他被闻氏下药,一路想要将世子养歪,多次暗杀或者是谋害,一桩桩一件件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既然没人为世子讨回公道,那么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好好品尝自己的恶果。”

卫国公有些急了,朝前凑了凑。

“可是朱孝昶还是个孩子啊?”

周恒笑了,“孩子?除了辈分儿低,似乎他比世子更成熟吧,那冬梅可是怀了他两个男婴,最早有丫鬟承欢实在去年夏天,这是孩子能做的事儿?

还有卫国公不知道的,在太子府诗会上,他故意绊倒皇长孙,世子怕皇长孙头撞石桌,赶紧推开人,随行的众人颠倒黑白,说是朱筠墨故意推到皇长孙,这是孩子所为?

而后,他串通皇长孙,将击鼓传花的故意丢在世子手中,次次如此,这是为何,不就是想要让世人看到他神童的文采,还有这个傻二叔的不堪,这些都是孩子做的事儿?

如若说血缘亲近,世子与您血缘更为亲近,并且世子也不过十七岁,所以不要用他还小,是个孩子,来推卸责任,对错都要自己承担,不然今后会犯更大的错。”

卫国公没有再炸毛,即便周恒的口吻听着让他觉得难受,可这样的说辞他无法反驳。

是的,朱孝昶就是被惯坏了,而且养歪了,那样一个寡母,满眼都是仇恨,满眼都是朱筠墨夺了她儿子的爵位,这样的一个环境下,人不歪是不可能的。

卫国公点点头,“行吧,老夫知晓了,无论皇帝是在大殿上问起,还是在没人的时候单独问起,老夫都这么一套说辞。”

周恒笑着点头,“卫国公老当益壮,其实很多事儿您想的明白着呢,只是不想去探究这些,也不想去揭开下面到底是什么。”

卫国公叹息一声,虽然周恒说得全对,但他就是想要揍他一顿,看看桌子上的酒壶,卫国公眨眨眼问道。

“我知晓了,提及此事我就尽量避开,对了你这酒真的没起名儿?”

周恒夹起花生米丢入口中,一脸的肯定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