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邬岳惊讶道。
孟怀泽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邬岳背上的伤。
邬岳有些烦恼,他想了一下,妥协道:“行了,让你包扎行了吧?”
孟怀泽还是不吭声。
“让你包扎了,”邬岳道,“快,我需要包扎。”
孟怀泽这才从床上下去,默不作声地到药柜前取来包扎用的东西,又出去打了一盆清水。
阳光下,花草树木皆被清洗一新,空气都是清亮的,雪招和阿绯正在院墙边上蹲在一块看花,看到孟怀泽出来,雪招远远地冲他高兴地喊:“孟大夫,雨停了!”
孟怀泽扯起嘴角冲他们笑了一下,嗯了一声。
雪招又问:“邬岳大人回来了是吗?”
孟怀泽点了点头,没多说,端着水又进了房间。
他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上,用清水给邬岳擦掉背上的血迹。
邬岳趴在床上,偏头看着他,孟怀泽垂着眼一声不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手下动作放得很是轻柔,生怕弄疼了邬岳。
邬岳与人不同,这些伤若是放在孟怀泽的身上,或许早已要了他的性命,对皮糙肉厚的邬岳而言却是无关痛痒,连皮肉上的疼痛都时不足挂齿的,孟怀泽的手指触在上面,他只觉得有些痒。
等包扎好,孟怀泽将东西都收拾了,这才低声开了口:“是被那只大妖伤的吗?”
邬岳懒洋洋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