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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轻微的疼痛让尤伶回过神,她捂上额头,迟疑地应了声:“嗯……”

这三周里他确实有致电过自己,然而她当时刚好在忙,便错过了接听。

她当时以为……要是他真的有事的话,他会再次打过来的,所以便没有自作主张地打回去。

原来……是可以拨回去吗?

迟越捏着尤伶的下巴往上抬,俯身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说:“我晚上回来,你今天别出门了,也别做饭,中午我会让阿姨上来做饭,下午记得再睡会儿。”

距离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逼近,他交代完便匆匆离开。

尤伶望着迟越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慢慢地回到客厅。

突然少了一个人,骤然间不禁让人觉得有些茫然,尤伶拾起沙发上的抱枕抱在怀中。

男人一离开,这套三居室便显得格外的大。

那人的存在感太过强大,就算一开始觉得无所适从,也让人不知不觉地让人习惯了他的存在。

发了会儿呆,尤伶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迟家的酒会,她并不是唯一一个艺人。迟家的品牌太多,她代言的只占了其中一条线,比较算特殊的是,她是唯一一个续约过的代言人。

那一天出门时天气如何她忘了,只记得谷宁姿让她打扮得漂亮些,不断在她耳朵叨叨迟家三少的资料。

说他其实是迟家的私生子,六年前才被领回迟家,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为了迟家的第一继承人。

谷宁姿对那些豪门秘密没什么兴趣,只着重关注了他的异性关系。

这位年纪轻轻便成为迟家掌权人的男人,还不满二十三岁,感情史一片空白。

比起她们见过那些上流社会公子哥儿的浪荡陋习,他洁身自好得不像话,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