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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业作为徐薪茹唯一的弟弟,当然也知道。

诗毅还是小孩的时候,觉得徐乐业这个舅舅还挺好的,妈妈对她冷漠如冰,这个舅舅倒是时不时给她买些好吃的。

有时候她被徐薪茹骂,他甚至还帮她出头,骂回徐薪茹。要知道,徐薪茹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长大,骨子里已经认为自己比不上这个弟弟,凡是得让着弟弟。所以,别人说一百句都不如徐乐业在她这里说一句的分量重。

她当时对他挺感激的,直至后来有一次,他说要帮她洗澡,她不愿意,他硬要脱她的衣服,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幸好当时被徐薪茹碰见,她才逃过一劫。

那时候她十岁不到,但平时没事喜欢让家里的保姆带她去图书馆,所以看了一些儿童性教育的一些书籍,所以明白徐乐业对她不怀好意。

从那以后,她就躲着徐乐业,有时徐家家族聚会一定要参加,她就往表兄弟姐妹的人群堆里面挤。

那时候大家都是小孩,心里头没那么多心思,所以也没排斥她。不过,但凡在徐家,她都不怎么喝水,因为她怕一个人去洗手间。

反正她那时就两条原则,一是远离徐乐业,二是不要落单。

不过,大概是那天之后徐薪茹训过徐乐业,他之后几年也没什么出格的动静。

可她一日一日长大,等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时,她明显能从徐乐业的眼神中看到了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上高中以后,她比以前更小心翼翼了。

不过她那时候上了敏学,实现了 “财务自由”,在诗丁杰跟徐薪茹面前也不似以前那般做低伏小,跟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般的家族聚会她都不参加,他们也懒得带她。

这样一来,她跟徐乐业碰见的几率就更小,直至有一次徐家一个至亲结婚,诗毅不去不太好,于是去了。

本来去参加婚礼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但诗毅只想低调,那天周五放学,直接穿着校服就去了婚礼现场,就是这次,她被徐乐业给逮住了。

明明是最朴素不过的校服,可落在徐乐业的眼里就像故意的“学生诱惑”,趁着四下没人,他直接把诗毅拖到了酒店楼上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