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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湛素爱安静,受不得太过吵闹的地方,这也是他成为25c常客原因之一。几杯酒下肚,黑漆漆的眼底氤氲几丝迷离,却丝毫不见醉意。生病的几年,他对药物的依赖间接造成他对酒精的不敏感。

童楷喝了两罐啤酒,见他又要了两杯伏特加,童楷皱了皱眉,夺走了他的杯子,“别喝了,你喝不醉不代表不伤身,你想再喝进医院去吗?你若是再进了医院,最高兴的莫过于田氏母子,你那个笑面虎小叔叔在笼络人心方面强你百倍。人家四处拉拢盟友,你倒好,自个儿给人送人头。”

“嗯。”

“嗯?!嗯什么啊?若不是我跟你有合作,我才懒得管你家的闲事。”

姜以湛从他手里拿过杯子,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状似不在意地说:“就让他们再蹦跶一阵子吧。”

“……”

童楷凑近他,“原来你心里有谱啊?”

“你想知道?”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童楷点点头,一副很受教的模样,姜以湛将烈酒一饮而尽,淡淡地说:“不告诉你。”

童楷撇撇嘴,“小气。”

不过,听到他心里有谱,童楷还是稍微放心了点,转而又将话题拉了回来:“行吧,那你打算对人家女孩子怎么办?你真想当渣男啊?我听程特助说,她原本是绿茵集团的高管,深得殷玠的器重。能够放弃事业来到你身边,你一点都不感动的吗?”

提起殷玠,姜以湛不禁想到网球场的那个亲吻,外界都传绿茵的殷玠是出了名的冷静自持,可那天在球场,他揍自己时,下手可真狠,想必是触及到他的痛楚。

他是男人,自然明白一个男人生气到那种地步,决不是只当林沅是个下属。

想到这里,姜以湛越加心烦,语气有些暴躁地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