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了两秒,“你如果觉得天气冷,我们可以去南方结婚。”

李彧两眼一亮,张开双臂就抱着我一顿猛啃,“我的晔晔就是聪明…啃啃啃……我怎么没想到!啃啃啃啃啃……!”

“……”

公众的记忆一般只有三天,哪怕对于过度关注的事件也不超过一周。我估摸着刘哲徽已经淡忘了对我的坑害,便挑了个秋高气爽的午后与他相约咖啡馆。

我和他一同进了门,服务生见到我时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友善地冲她打了个招呼,“我又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刘哲徽看了她一眼,问我,“你朋友?”

我点点头,“好朋友。”

服务生,“……”

刘哲徽不疑有他,走到卡座内坐下,“没想到学弟会单独约我喝咖啡,李彧知道吗?”

我似笑非笑,“难不成徽哥更喜欢背地约的吗?”

刘哲徽打趣不成,被反将一军,一时语塞。他招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一杯红茶拿铁,谢谢。”

服务生给他点完,又警惕地瞅了我一眼,饱含深意,“还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老样子。”

待她走后,刘哲徽凑近了小声对逼逼,“你有没有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好像充满了怜悯。”

我轻描淡写,“错觉。”

“……好吧。”刘哲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上下打量我道,“学弟这次约我出来是想谈什么?”

我闻言一顿,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其实……我是有无法解决的烦恼,想请学长帮忙——是关于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