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听了陈肆话，笑了笑。她知道，陈肆的这一句还行，已经是很好的了。

两个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陈肆便帮助林灵补习数学。

林灵的数学确实是不咋地。

陈肆将林灵不会的那个题型给林灵讲了一遍，或许是怕林灵听不懂的原因，陈肆讲题的时候，说话的语速特别的慢，一句话接着一句话的，尽量让林灵听懂。

陈肆讲着题，但是此时此刻林灵的目光却完全的不在这个题目上，而是全部都在正在讲题的陈肆的身上。

林灵看着陈肆认真的侧脸，听着陈肆放缓的声音，这是林灵除了在陈肆唱歌的时候，第二次见到陈肆这么认真的时候。

林灵看着陈肆，耳朵完全屏蔽了陈肆讲的那个题目的内容，全身心完全放在了陈肆的身上。

等陈肆讲完题目之后，抬头看了一眼正坐在他的对面的林灵，陈肆发现林灵的目光并没有放在桌子上的本子上的内容上面，而是完全放在了他的身上。

陈肆看了一眼林灵，伸手弹了一下林灵的额头。

“干什么呢你？”

林灵被陈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啊？”

林灵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你在那干什么呢？有没有听到我讲的题目？”

陈肆如是问，即使是这样，陈肆其实心里也清楚地知道，就单是看林灵的那个样子，肯定是没有听他讲的题目的。

林灵这时候才意识到了陈肆问的问题。

林灵心一慌，突然不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说，只是磕磕巴巴，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