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去处理了下阿桥的养父母。”
他随之进屋,周盛看向裴修远,笑了一声,“你倒是聪明,下手也果断,不拖泥带水。去给我倒杯茶,把药也给我拿来。”
他找到周盛的药物,只是一些保守治疗和止疼药。他端着水回到客厅,皱眉问,“您不住院化疗?”
周盛接过水,吃了药脸色缓和,抬眼“管事管上瘾了。”
“不敢。”裴修远收回自己的手。
他之前认为周盛只是单纯想要利用阿桥,和他们家商业联姻。现在细想,并不是他利用周盛,而是周盛利用了他。
利用他让他们兄妹分开,正好给阿桥找个归宿。
既然知道两人是亲兄妹,为什么还敢让他们两人在一起。他难道就不怕两人发生什么,造成不幸。
周盛靠在沙发上,精神并不怎么好。声音比上次在南京的还要虚弱,病态严重。
“你是来找阿桥的,我听承风又把她给关起来。他也就是闹闹性子,再闹几次也就放弃。你要是着急,就在北京玩玩解闷。”
裴修远骨节凸起,心中升起不满。儿子是儿子,难道女儿就不是女儿。
“我今天过来是想问您几件事情。”
周盛:“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