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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他一看到白胳膊,就能想到白花花的肉身子,再看两眼恨不得私生子都生出来了,想象唯在这一层上能如此跃进。 [1]

片刻的沉默。

廖海平眼皮子懒懒的掀了掀:“长了根口条,是让你嚼人家舌头的?”

老孙一愣,品出二爷的意思不对,登时打了个哆嗦。

他是看着这位爷长大的,深知一句老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

廖海平长得确实漂亮,手段却狠,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要是放在过去,怕是要拔舌头了!

老孙顾不得多想,骇的“啪啪”抽起自己巴掌来:“叫我多嘴,叫我多嘴。”

一连抽了四五个,架势拿足了,脸都涨得通红。

廖海平不爱看戏,一抬手,车帘子落了下来。

打车里轻飘飘的传出两个字:“够了。”

老孙趴下磕了个响头:“谢二爷开恩。”

“去厂子吧。”

“嗻。”

老孙应声,生怕夜长梦多,赶紧指使马车夫打马走了。

这一次驾车的多加了小心,车行的格外平顺,随着青花马稳健的步伐缓缓前进。

车里没点灯,外面的天光照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