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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沈辞逸知道了她不跟他一起走,转头拿着他的伞和别的男人一起走,指不定会乱想些什么。

到了宿舍后,时桉收起落满了雪花的伞,在心里叹了口沉重的气,[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应付后宫佳丽三千人的。]

她光是应付这两个人都有点疲惫了。

[你只要足够清醒,就不会有问题。]003问:[你在顾虑些什么?]

时桉能顾虑什么。

她只是不明白这个任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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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倒是没有再遇见沈辞逸或者是陆亦柏了。

因为时桉没课时就躲在宿舍压根不出门,任由003提醒她任务一个都没完成。

陆亦柏的选修课她也照常上,偶尔沈辞逸有时间了会过来蹭课。

时桉借着机会把伞还给了他,顺便请他喝了杯奶茶。

因为上个月的发情期是倚靠冷岢的临时标记度过的,所以这个月时桉猜测发情期差不多也就那几天。

上次的发情期后,时桉和冷岢因为信息素的影响黏黏糊糊的待了两天。

虽然标记的影响消失后就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但时桉一想到自己对一个男人黏糊的那个劲,就浑身不自在。

更不自在的是,自那之后,自己和冷岢也再也没有联系过。

时桉不想主动联系他,怕他认为自己借着发情期被他标记的由头纠缠他,但也等不到这个冷冰坨子的主动联系。

眼看着日期离自己的发情期越来越近,时桉也有些纠结,到底是继续打抑制剂,还是周末回趟家,找冷岢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