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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能来的路上就知道这事了,他之前也在大队里管事,后来年纪大了这才歇下来,没等刘广利开口,主动交代:“小成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他自己和我说喜欢小琴,广利也知道我几个孙子里最疼他,所以就和白玉梅说了这事。我也担心小琴不同意,她给我保证说小琴乐意,我这不让你婶子给操办起来了。听人说小琴闹的厉害,我就想坏了,敢情是白玉梅骗我的,你这老婆子心眼也太坏了,孩子不乐意你早和我说嘛,这……害得我在小琴跟前也是罪人了。”

“真的?”刘广利半信半疑的看着自家三叔。

“我好歹也是大队里的老人了,上面有什么要求我能不知道?闹出这么大的误会,还惊动了公社领导我这老脸也臊。我尊重孩子的意思,这婚事就算了。”

张妮高兴地撞了下好友的肩膀,笑着说:“这下你该放心了,事情都解决了。”

解决了吗?

这么容易?

怎么可能!

倒不如说是刘能圆滑精明,捏住了白玉梅的小辫子,一推四五六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唐小琴记得小说里的刘能靠嗅觉敏锐处事圆滑成了村里最早富起来的那批人,后代因为他的远见大为受益,刘成却是唯一的不幸,他没享受到多少好处就出车祸去了。

或许事情就此打住,不寻根究底对她是最好的,但唐小琴不愿意让这种伤害就这么轻飘飘的翻篇,不然原主的决绝不就成了一场笑话?

整片天地都被灼烫的阳光笼罩,包括那一支小却勾了许多大人孩子视线的冰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