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独秀横了他一眼,道:怎么我就成他娘了?要是也是爹啊。
江月楼道:他爹是纪青崖,你去和纪青崖打一架?
苏独秀想了想
纪春水的剑,摸摸鼻子放弃了这个打算,又和颜悦色的冲十五道:十五乖乖啊,你海棠阿姨对你好吗?
十五道:很好很好,有时候吃的只有一点,阿姨都给我吃了。
江月楼心疼得直抱着十五亲,冲苏独秀低声道:我都说了,海棠是个好女孩。
苏独秀讥讽道:这种女人娶回去最好不过了,是不是啊?
江月楼哪知道他又哪门子的拈酸吃醋,道:再好也比不过我们家秀儿贤惠,哈哈。
苏独秀低声嘟囔道:什么贤惠,明明是强壮。
江月楼笑道:是啊,你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卧房。
苏独秀人下流,就想着别人也下流,总觉得江月楼话里有话,在挑动他,自己先荡漾了。乘着江月楼在喂十五,就把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去,放在他膝盖上。
从江月楼被关在地牢之前,就许久未有过情事了,苏独秀随地发/情,倒也是撞上了好时机。
江月楼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继续喂十五吃饭,在桌子底下,隔着一段距离用脚去蹭苏独秀的腿。勾着他的小腿一路蹭上去,踢掉一只靴子,仅着薄袜的脚尖点在苏独秀下/体。
弓起的足在苏独秀即刻坚/挺的□蹭动,即使隔着袜子和裆处的布料,苏独秀似乎也能清楚感受到江月楼细腻滑嫩的足心。
他轻轻握住了江月楼的足尖,动作下流的抚摸,苏独秀这下流胚,什么动作他都能做出比上床还情/色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