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禹瞧见他那龌龊的小模样儿,敲了他脑门一下:“你再装装看。”
谢则安委屈捂头:“我才十岁,哪懂这些!”这身体要是能懂,小兄弟早抬头了,他哪还能坦然地和谢季禹坐在这儿探讨这等“人生大事”!
谢季禹压根不信。
谢大郎才是真看不懂的人,他面色古怪地在纸上写:“这些招式都不太对劲,根本伤不了人。”
谢则安:“……”
老婆快来看!这里有个纯洁的处男!
谢大郎还在那儿写:“而且为什么要脱光衣服?”
谢则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样练功的话,可以让人心无旁骛。你想想,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要是心里想着‘好羞耻啊根本练不下去’的话,这功夫就练不成了!所以这是锻炼他们的专注力、他们的忍耐力、他们的脸皮厚度……”
谢大郎:“……”
虽然他不太懂,但还是觉得谢则安是在胡扯。
他看向谢季禹。
对上大儿子“求知若渴”的目光,谢季禹轻咳一声,说:“别听三郎胡说,这是成亲时要做的事,你看图上都是一男一女……”
谢大郎默默挑出其中一本递给谢季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