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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多梨 797 字 7个月前

林格后知后觉,一双手不再麻木得钝痛,隐隐开始发热。

她还是拉不下脸,只说:“我手都被你搓红了。”

她又抬头,理直气壮:“被搓的人是我,你又脸红什么?”

林誉之低头,又是一坨厚厚的雪压在她手背,反复摩擦,他声音也要随着这摩擦而沉下去:“因为我有基本的廉耻心。”

礼义廉耻。

那个时候的林誉之的确深深地具备着这些宝贵品质,而现在,这些东西似乎又在他心底缓缓渐渐地复苏了。

第三次再来到北国的林格,身边没有林誉之,只有林誉之的弟弟——那头正欢乐地叫林格出去玩雪的雪白萨摩耶,他此刻正兴奋地站在房间门口,献宝似地同林格形容外面的风雪有多大。

“你快去看看呗,那么大的风,都把一老头假发给吹跑了哈哈哈哈哈,假发前面吹,老头后面追,”杜静霖说,“你又不怎么来这边,难得出来一趟,咱们去堆雪人啊。”

林格趴床上,反复刷新。

一无所获,林誉之那个性格,八百年不发一次朋友圈。

但她知道,林誉之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