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辜远以前对尤迎说过,苍天后土,正义永生,做对的事,会有对的结局,无论多久。
尤迎常讲给陈既。
“你爸有你,你有什么?”琮玉知道陈既不要心疼,但她应该有心疼自己男人的权利吧?
陈既脸还是冷的,话还是少的,但有拉起琮玉手,细细地吻:“我有濛濛。”
我要是尖刃,你总会是我的刀鞘。
“谁是你的?”
“很明显。”
琮玉有感觉到他故意让语气跟平常有区别,很想通过轻松的态度让她知道,他没事,他亲自完成一件作品,他觉得愉快。
但他不仅不擅长说情话,也不擅长开玩笑。
他好生硬,也好无趣。
到这种时候,他也只想着她,真没意思啊。
她用一些自嘲的语调:“我才是这趟什么也没干。”
“你干了。”
琮玉堵着气说:“干了你是吗?”
“我这么顺利,可能因为你是一支平安符。”陈既这句说得有点磕巴,但比起那句“从我吧”属实是进步不少了。
琮玉情绪有一些缓和,但表面却不吃这套:“不是你嫌弃我,死乞白赖送我回北京的时候了?那时候你看我,不是满脑子拖油瓶吗?”
“一般我觉得累赘,都不带着。”
“我还得谢谢你是吗?”
“我是告诉你,我不觉得。”不觉得你是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