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频繁。”
陈既嘴唇碰到琮玉的耳轮:“琮玉。”
“嗯。”
“琮玉。”
“……。”
“琮玉。”
“烦不?”
陈既解了她的扣子,吻住她锁骨,手掐着她腰,单手拧转她胳膊,让她背对着她。
琮玉踮起双脚。
结束后,琮玉抽事后烟,陈既给她掐了,倒了杯水给她:“出门叫李西南,不是白让他跟过来的,该用就用。”
“监视器也要有他的个人时间。”
“什么个人时间?”
琮玉没说李西南和常蔓之间的事:“反正就是,个人时间。”
“那去哪儿要告诉我。”陈既不让步。
“可以。”
陈既开门前又说:“一定。”
“一定。”
陈既离开后,琮玉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他的促成下,她早比以前有自保能力了,但陈既还是要一遍一遍确认,要她告诉他,她去哪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看起来好怕她出事。
真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