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皱眉,也不自觉地用力。
房间很热,两人更热。
陈既不该来的,他有要紧事,只是琮玉也来了,要紧事就只有琮玉这一件了。
他三十几年人生,没这么荒唐过,从来对自己严格,更不允许任何人打乱他的棋盘,篡改他的琴谱。
现在这也算是扯淡了。
琮玉把他棋盘给掀了,琴弦也割了。
他不生气,还想在杂乱的棋盘和断了弦的琴上当彻头彻尾的禽兽……
陈既在琮玉面前不再是陈既,而是琮玉的陈既,服务于琮玉。
渐渐地,浴室已经盛不下两束火焰。
陈既把琮玉抱到床上,给她腰下垫好枕头,回身打开几个抽屉,拿那个。
琮玉脸颊被体热烧得火红,眼睛迷离像败给了酒。
她看着陈既撕开纸盒的塑料外皮:“几个装的……”
陈既跪在她两腿间:“十个。”
琮玉攥着他的手腕,眼睛迷蒙:“别闹……十个……会死吧……”
“能用几个是几个。”陈既递给琮玉一枚:“给我戴上。”
“不。”
陈既俯身亲她眼睛:“戴上。”
“不。”
“那怎么可以?”
“叫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