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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东 苏他 777 字 2023-04-07

琮玉垮坐在他腿上,捧着他脸的手慢慢往后伸,十指穿过他发根,把这个吻再加深一些,把那一截早肖想的舌头打劫。

两年,她几乎要骗自己骗成功了,可是,骗的本质就是说,忘了他是假的。

她根本不止想搞他,想圆一场少女的梦,她还想牵着他手走过下一阶段、下下阶段的路程。

贺年演出那一次,陈既穿着西装、带着花去看她了,他们重逢在庆功会会所的卫生间。

他太俊,她实在没忍住,亲了他的嘴,却故意喊了别人的名。

她把这一切归给一个成年女性偶尔对接吻、欢爱的需求。

还逼自己承认,她是对帅哥没有抵抗力,不是因为他是陈既,更不是说对他还有感情。

但她明明能跟约好的人到西塔坡再见面,却还是来到甘西。无非是想知道陈既去北京是不是代表他后悔了,是不是想她了……

只是陈既嘴很硬,他强吻她、保护她,就是不说心里话。

状元门出来,她口是心非的怨怼一一砸向他,他也还是淡漠。

她被熬得心灰意冷,险些放弃,却又在不久前知道,原来他不止在她贺年演出时去了北京,他一直都有去,年年去……

他就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看着她……

难怪他再见她一点都不惊讶她的变化……

三年的委屈不甘,突然瓦解冰消。

她卖不了惨了。

谁比谁都不轻松。

过去因陈既反复拉扯的情绪又卷土重来。

她一直动荡,她也终将投降。

她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洗掉他脸上的委顿,让舌尖一点水果香覆盖烟酒在他唇瓣留下的痕迹。

陈既搂住她的腰,经历上次把她亲得缺氧,克制很多,也一直在躲。

琮玉却不管那些,就找缺氧似的,发狠扫他唇上的纹路,双手从他脑后回到胸膛,解开他的扣子。

她从他脖子开始吻,也咬,想完全占有。

常蔓说得对,陈既,有的是人想要,她要让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让这“有的是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