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在拳馆的教练给她打电话,搅了她的午休。
她不耐烦地接通:“喂!”
“这么凶?”教练说。
“有事说。”
“跟你说一个好消息,上届女子业余赛评委组查清楚了,第二名买通了别人打假赛,现在名次被取消了,你从第三名变第二名了,奖金比原先多一倍,应该会在代扣税后打你卡里。”
琮玉原本以为枪耍得好就能保护自己,事实证明不能,还让人觉得她无能、累赘,就在唱戏练功之余,找了老师学散打。
后来老师要转行,推荐给她一个拳击教练,她一学就是三年。
三年来,她参加了两届女子业余赛,虽然只获得过一次成绩,但也能在狼堆里抗衡一二了。
就像她为自己准备的氧气瓶,以后她不会再从任何人那里获取安全感,她自给自足。
“知道了。”她说。
“你现在是在酒店吗?”
琮玉睁开眼:“谁跟你说的?”
“你说出远门了,我给你打电话你这么不耐烦,那肯定是在酒店睡觉啊。”
“知道就懂点事,赶紧挂了。”
“行了行了,挂挂挂。”
电话挂断,琮玉把音量摁到底。
但她还是被吵醒了,被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