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甜呀。
琮玉看到他的三眼皮:“你昨天不是睡觉了?还是很累吗?”
陈既睡了,半夜醒了就没再睡了。
琮玉让出一点床位:“你要躺一下吗?”
她其实没抱多少希望,就是调戏他成了习惯,他越不让侵入领地,她越斗志昂扬。年轻有勇气的女孩总不畏艰难。
没想到陈既同意了。
琮玉把枕头分给他一个,自己又往边上挪挪。
陈既放下车厘子的塑料盒,坐在琮玉的病床,靠在床头,跟她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琮玉忽然心跳好快,她还没跟陈既躺在过一张床,她有点紧张,但如果让她躲开,她又不愿意。
她手指悄悄爬到陈既的手边,假装不经意地碰了碰,然后偷偷扭头,观察他神情。
他很平淡。
她就当是默许,继续向前,爬到他的手背上。
他没躲开。
她就牵住了他两根手指,佯装自己不是故意的,脑袋往另一边偏着。
陈既给她牵了。
琮玉想牵三根。
陈既突然翻手,把她的小手扣在了掌心下,不许她再动。
琮玉抽了两下,没抽回来,索性放弃。
其实,被他这样握住也挺好的,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