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她要操心的事,她得好好想想,去矿区这一路,怎么跟陈既的关系更进一步。
她没等着看陈既来接人,提上包,开车走了。
不大的文身店里,琮玉拿笔在手腕上画了一个小月牙:“我要纹这个。”
“以前纹过吗?”纹身师帮她重新画了一笔,又问道。
“没有。”
“怕疼吗?”
“不怕。”
“你是不感冒了?”纹身师抬头看了她一眼。
“嗯。”
“要不改天?”
“不用。”
“好。”纹身师说:“两百。”
琮玉付了钱,纹身师开始干活了。
图案很小,一个实心儿的小月牙,就在腕骨的位置,不复杂,耗时也没多久,前后不到半小时就完成了。
琮玉看着手腕上青色的文身,小小的月牙,被红肿包围。
“不要抠,也尽量不要沾水,给你这个消炎膏,二十九。”纹身师递给琮玉一管药膏。
琮玉付钱的时候,门被推开,陈既掀开帘子走进来。
纹身师认识他,当下站起来:“乐哥。”
陈既没跟他说话,看向琮玉:“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