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我往烤箱里放着芝士焗饭,“等我吃饱了再问吧。”
我太饿了,我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已经要饿成真·纸片人了,而且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有哪一个扣子跟扣眼扣串了一样。
我漫不经心的回想着刚才的监控跟小荟妈妈之前跟我们说的那些话。
那女人戴着口罩,监控录的声音又听不清,根本不知道那女人跟小荟说了什么,而小荟又全程都没有说话,只在剧烈的挣扎着。
饭端上了桌,我们几个人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饭沧海先别走。"乌衔蝉变成猫猫进食,嘴张的老大,"我们叫小荟妈妈的魂魄上来再问问。"
招魂我们是专业的,但审讯却不是。
对于审讯这件事儿,白沧海跟白巫山才是行家,左右我们也报了案,他们帮着问问也是应该的。
吃完了饭,乌衔蝉在空中画出一道金色的门来,在门前年念念有词,给足了下面鬼差的面子,可惜过了一会儿,门里出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青年,面带惶恐的站在我们面前。
"猫大人。"那人低着头说道,"您召唤属下,有何吩咐?"
"你明知我召唤的不是你。"乌衔蝉打量着他,厉声问道,"我且问你,卢慧芳的魂魄去了何处?上午本大人刚刚把她送回去,为何到了现在却天上地下都搜不到了?!"
"大人恕罪!"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确实没在下面见过这个叫做卢慧芳的女子的魂魄,还请大人明察!"
"你没见过?"我盯着这人,"你是何人?"
那青年抬起头来,幻化出了一瞬的原型给我看,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体态优美,四肢修长,全身洁白没有一丝瑕疵,眼睛如葡萄般圆润,湿漉漉的,带着点天生的可怜。
"马面?"我没想到地府的的牛头马面是真的牛头马面,我一直以为是个代称,没想到是真的,"怎么就你一人上来,牛头呢?"
他见我问话的时候乌衔蝉没有反驳,甚至还狗腿的在一边蹭我,便猜到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于是也诚惶诚恐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他似乎迟疑了许久,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坦白从宽吧。"我看出他在犹豫,于是也狐假虎威的说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猫大人!猫大人!"他用膝盖往乌衔蝉这边走,"猫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是什么?"乌衔蝉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来,白巫山在一边发出一声惊呼,我凑过去看,在他口中看见一条小蛇。
他的舌头变成了一条蛇,正在他口中嘶嘶的吐着血红的信子,三角的脑袋在向我们彰显这是一条毒蛇。
"是锁舌咒。"乌衔蝉皱起了眉头,显然十分生气,
这咒语听着没什么,但实则只要被施咒人动了要背叛的念头,或者想要说出真相,那他的舌头就会变成一条不会叫喊,只会吐着信子的毒舌,从而将这个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哑巴,变成一个一说话就会伤人的恶人,时间久了,这条蛇会同化他所有的器官,最后变成一条真正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