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高峰,又是重点旅游城市,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傅闻紧紧抿着唇。

说来可笑,两年都能忍着不去找她,不去给她当什么前男友替身,现在她主动发来一条短信,是真想他还是假想他暂且都没有确认清楚,他就连堵车耽误的时间都不能忍受。

早两年,傅闻绝不相信自己会因为一个女孩子变成这样。

可看起来乖乖巧巧老实听话的她,就是有这中本事,折磨得他心浮气躁。

八点十分,出租车终于穿过川流不息的车队,慢吞吞地停到了她的酒店。

傅闻脸都快黑了,进了酒店,又等了几分钟蹭了同楼层住客的卡,才成功搭电梯来到了她的楼层。

直到此时,傅闻才给她打电话。

舒宁睡了满满一个下午,被铃声吵醒,她的意识还不太清楚。

“开门,我在门口。”傅闻已经被将近六个小时的路途消磨了所有耐心,直接要求道。

舒宁挂了电话,看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想到傅闻就在门外,长途跋涉而来,舒宁立即下床,穿着拖鞋跑过去开门。

客房的灯还没有打开,房门打开的瞬间,一直待在黑暗里的舒宁被走廊明亮的灯光刺痛了眼睛,她甚至都没有看清外面的人是不是傅闻,就被一双大手推回了房间。房门被来人粗鲁地关上,她也被来人抵到了墙上,睡得皱巴巴的衣服被他扯开,熟悉的气息与热情让舒宁顺从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在黑暗中丢下所有只凭本能地给他回应。

然而在傅闻的疯狂面前,她的回应也被他当成反对镇压,除了发出声音,舒宁什么都做不了主。

这场疯狂,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