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是沈氏企业的继承人,孙子以后的妻子可以不出身名门,但必须身体健康,能够替沈家延续血脉。沈老爷子不想孙子去纠缠一个可怜的孩子,但也不想孙子对那位林小姐动真格的,什么都不顾了。
沈穆没说话。
沈老爷子继续安排:“我给你请了位法学家教,明天开始你每天抽出两小时上课,每月月底我会抽查,考试不及格有你好看。”
法学家教?
沈穆彻底没了胃口。
一连两星期,沈穆都没有再出现在舒宁面前。
舒宁松了口气,得知这个情况的陆修远也松了口气。
进入十二月,s市的气温越来越低,舒宁开始穿羽绒服去上课了,口罩也戴得严严实实。
下午上第二节 课的时候,外面下雨了,细细密密的雨丝,倒也不大。
陆修远发来一条消息,问她有没有带伞。
舒宁回他:带了。
其实她没带,不过没关系,等会儿下课跟有伞的同学一起走,路上会经过学校里的超市,进去买把伞就行了。
简短地聊了会儿天,舒宁继续专心听课。
最后一节课结束,舒宁跟约好的女同学前后走出教室,正说着话,舒宁脚步突然顿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走廊窗边的沈穆。他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装,右手插着裤子口袋,左手提着一把长柄伞,早在舒宁看到他之前,他的目光已经锁定了她。
走廊里学生们来来往往,舒宁鸵鸟地低下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没看见。
沈穆笑了笑,走过来拦在她面前,声线低沉又带着一丝无奈:“冷战这么久,还不肯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