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姚骞震惊。

除了早已在看到赵允煊时就看出了些端倪的卢捕头,其他人也都很吃惊。

因为他们都有眼睛,都看到了玄凌和这位端坐在上面的监察御史大人生得十分肖想。

不过他们是吃惊,却也没有姚骞那么震惊和受到惊吓。

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位赵大人不过就是个监察御史而已。

周名善心中恼火。

恼火的也就是很可能儿子白受伤,不仅报不了仇,泄不了恨,说不定最后还要跟人道歉好将事情抹下去。

他既恼火小儿子不争气,也恼恨这监察御史的儿子小小年纪太过狠辣,恼火很可能要堕自己的面子

不管别人心思怎么潮涌,小公主还是笑得清澈又无忧无虑,只开心得很,道,“明明黎侍卫有跟着那捕头去衙门,还拿了大理寺卿宁大人的名帖,为什么这位将军就一定要口口声声坚称我阿哥是海盗呢?是不是因为说是海盗,你就想抓就抓,想杀就杀啊?”

“啧啧,难怪这位周什么公子看上人家姑娘,想抢就抢,因为在这里,就没有阿哥说的那个什么王法,就是什么都是这位周大人说了算吗?他说谁是海盗谁就是海盗,他想要害人,就一句那个什么,宁可什么,对,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说人家是海盗,那就一杀一个准。这福州府,当真是比京城要危险百倍。”

说完又嘿嘿笑起来,道,“可不是要危险百倍,至少我在京城长到这么大,还没人敢拿匕首直接在阿哥面前刺杀我,可这人就敢呢!”

姚骞听得心坠得跟铅锤般,满头大汗,但皇帝没出声,他却是半点不敢吭声。

而周名善却是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