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阮觅就是阮家女,可不就是内贼吗?

他们心里痛得滴血,可是阮觅软硬皆施,他们也一点办法也没有。

清点产业再到交接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正好是阮觅的立后大典完之后,阮老太爷和阮大老爷再心痛,三个月后也还是让阮礼叙当着满朝文武把阮家产业另两百万纹银上交给了朝廷。

皇帝自然圣心大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就册封了阮礼叙为可承袭三代的二等侯“福安侯”。

不是承恩侯,而是意喻“福州安定”的“福安侯”。

要知道承恩侯是因为皇后的父兄而册封的爵位,就是个表面风光的爵位,一般来说,是不能传承的。

众臣都觉得这恩宠也太过了。

可是他们心里再有意见,也都知道,现如今国库空虚,不管是北边南边的战事,还是南边扩建水师,都需要巨额费用,阮家捐出数百万的家财,还有阮家商号那个能下金蛋的鸡,就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你眼红这个,你也奉一奉这样的家财?

更何况皇后现在还有了身孕。

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那就是皇帝的心尖子,眼珠子,这个时候,就算有人心里再不服气,也没人敢上前自找晦气。

大臣们眼红。

阮老太爷和阮老太太还觉得肉疼。

不过还有比肉疼更甚的,有人简直觉得是被人敲了骨挖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