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所说的时疫可大可小,可只是亦染的伤寒。

但亦可是令人闻之色变的瘟疫。

对于那日见到的母女情况,阮觅心中其实早已确认,只是不好将话说得太满而已。

这陵江府现在的情况,不管史知府心里有多少的怨念,的确是多亏了这位将军和他的大军在。

不仅能保证陵江府的秩序,镇得住流民,应对□□。

而且没有他的帮忙和行动力,现在所有的事情肯定还是一团糟。

郑绪笑了一下。

他并不是很善于言辞之人,可能是为着治军的缘故,平素也多严肃,但此时笑起来,竟十分阳光。

约莫是有些反差,阮觅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出来。

郑绪道:“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县主不必担心。”

阮觅“嗯”了一声,说话间,灾民所已经迎了一人出来。

郑绪看到他略有些诧异,道:“你们管事呢?”

迎出来的人是个面貌有些苦大愁深的中年男人。

他忙行礼战战兢兢道:“小人冒平见过郑将军,见过县主。小人是这灾民所的副管事,我们于管事今日上午突然晕倒,被人送回家中去了,所以就由小人来接待将军和县主。”

刚刚郑绪的侍卫进去通知他,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