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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 苏他 786 字 2022-11-09

“哪有法治社会啊,小孩子长得太漂亮了,怎么会安全呢?有钱人家的小孩子也不能很安全。这些小孩子都被毁掉了。”

楚晃调整了很久,才让自己的哭腔不那么明显:“您知道是哪所学校吗?”

老人又陷入回忆。

楚晃看他想不起来,不想为难他了,他也说了很多对她有用的信息了,便道谢,准备离开了。

老人在这时候说:“好像是有个什么蓝色。”

楚晃点头,“谢谢您。”

老人好像看得清她了,也点了点头:“他不容易的,小时候吃了很多苦。”

楚晃咬住唇内的肉。

“人人不容易,小孩子最不容易。”老人说。

楚晃走出这一带,上了车。

一直等待她的同学看她失魂落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他是楚晃的大学同学,个头很大,目前定居在香港,早上接到楚晃的电话,被她拉来当车夫。

楚晃这个人他很熟悉,如果只是车夫,她不会找他,果然,接下来她便报了一个他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地方。

他因此知道,他不止是车夫,还要兼职保镖。

楚晃一直是个情绪不外显的人,他鲜少看到她释放出这么多悲伤的情绪,有些担心,又问:“你说啊。”

楚晃没有答,只是突然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她哭得很大声,她看起来好难过。

同学急了,手忙脚乱得:“怎么了到底?你倒是说啊,别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你老公我知道的,我得罪不起!”

楚晃听不见一般,哭了好大一场,妆都哭花了,最后傻傻坐着,木讷地看着正前方。

她没有表情,像个假人,但假人也会掉眼泪吗?眼泪会从眼眶掉出,砸在手背溅出水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