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

这两个字完全就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所有的可能。

“当然了，我可是把你和林灵当作亲妹一样的。”

韩东辰看着司颖，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句话说出了来，然后静静的看着司颖，想要从司颖的嘴巴里面听出她自己想要的答案。

司颖从小和韩东辰一起长大 ，自然是可以明白韩东辰字里行间的意思的。

“是啊。”

司颖如是说道。

司颖一承认，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得到了解释。

她其实心里面很清楚的知道，韩东辰是故意这样问的。

如果今天她否认了，表明了她对于韩东辰的感情，他们之前的关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子的变化，或许最后连朋友都难做，两个人之间就此可能形同陌路。

但是如果她不承认，那么他们两个人还是好朋友。

在这两个选择之间，司颖选择了后者。

-

林灵听了司颖说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在沉默的那段时间里面，突然想起了亦舒的《玫瑰的故事》的一句话：

“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未真正的属于你，你也不必惋惜。”

林灵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司颖，缓缓地笑了，如是开口：

“司颖，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我们是求不来的，有些感情也许会一直没有结果，一厢情愿的感情，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司颖闻言，也笑了，笑容中带着苦涩。

“我知道，所以，我输了。”

“输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