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条泰坦人鱼脸上沾着自己的鳞四处游荡?光是想都已经在挑战唐小米羞耻心的极限,可是要让他伸手把阿尔弗雷德脸上的东西摘下来,又是在挑战他胆量的极限了(虽然说他现在莫名其妙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阿尔弗雷德了)。

而且,真的好尴尬啊!

这种扇了人家一尾巴然后把鳞片留人家脸上的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唐小米鱼生的想象。反正他之前接触到的人和人鱼都没有哪个脸能粗糙地夹上一片鳞片而不自知的。

一批又一批大白鲨打着滚在唐小米思绪中翻腾而过,他越是尴尬,那边阿尔弗雷德就越是紧(娇)绷(羞)。

理所当然的,一种超级奇怪的气氛在他和阿尔弗雷之间蔓延开来。

“那个——”(`皿)

“小咪——”(//////‵)/

……

他们两个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了。

阿尔弗雷德一偏头就对上了唐小米那种超级专注(于他脸上鳞片)的视线,胸口顿时泛起了甜蜜的水花,简直比一口气吃上十条鲸鱼舌头还要甜,过度幸福带来的晕眩甚至让他好一会儿都忘记了该怎么说人鱼通用语才好。

而唐小米也是沉默的。

若是有弹幕的话,他脑内的弹幕是这样的——

【我擦为什么你偏头那片鳞片都没有掉下来啊麻烦你多晃两下脑袋让那鳞片掉下来啊见鬼的波塞冬为什么你脸上的褶子那么深啊啊啊啊夹着鳞片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想办法把那玩意弄下来啊啊阿救命啊啊啊……(后略)】

(╬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