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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即便这样,沈令蓁也有些熬不住,整个人又缩成了一只虾子。

霍留行掀开被衾上榻,把她抱进怀里,低头问:“就这么会儿功夫,又疼了?”

沈令蓁也没想到方才的舒适只是暂时的,他一离开,该疼的全回来了,当下也不愿再逞强,缩在他怀里道:“郎君一走就疼了。”

霍留行一边把手探下去,一边问:“知道我的好了?还要不要汤婆子?”

沈令蓁此刻只觉他那手是真好用,只要能不疼,让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愿意,忙摇头:“不要汤婆子了,只要郎君。”

霍留行心里从未有过的舒坦与畅快,浑身通了气似的充满干劲,揉着揉着,又觉此情此景着实不太妙。

他是个有气节的人。怎么能被这样一句低声下气的好话迷得神魂颠倒?

这么一想,他摁在她小腹上的手便不小心停了下来。

沈令蓁以为他睡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望着他。

霍留行低头触着她这眼神,马不停蹄地重新动作起来。

算了,没关系,他并不是个例,全天下有气节的男子应当都顶不住这种软言软语。不是说,大周朝那位陆英雄也没过去美人关吗?

霍留行得了安慰,再次卖起力来,一边卖一边趁机讨好话:“沈令蓁,老实说,我这个人是不是挺好的?”

沈令蓁根本不知这短短半柱香的时辰,枕边人经过了怎样一番挣扎,只觉自己的命都在他手中,哪里敢不老实,立刻点头:“郎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