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真天身上扫过，再次落在冥天身上，问道：“我很好奇，当初第一个提出熔炼九天道本源来唤出原始道胎的人，究竟是谁，是你吗冥天？还是欺天？亦或是真天和鸿天，为了更进一步，你们真的什么都不顾及？”

冥天冷笑，真天脸色漠然。

“自然是为了更进一步，早就说了，天道不是尽头。唤出原始道胎，于大天地间凝聚道印，从而踏入真正的道境，将大天地化作一片属于我等的完美世界。为了达到这个领域，总要有人牺牲，我们需要顾及什么？”

冥天冷道。

姜小凡眸子一凝，道印吗？

“这些事，是你们自己领悟的，还是有人在暗中教授你们？”

他沉声道。

在那片神秘世界获得道印后，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些事，这片大天地间，确实有超出天道级的力量存在着，例如他体内的道印，它仿佛是兵器，仿佛是一片世界，又仿佛是一方天地，仿佛，它就是一切。

冥天淡漠道：“你不用知道太多。”

它身上的波动越来越可怕，越来越惊人，仿若是一片毁灭的海洋压了过来。

“可惜，我已经知道了很多。”

姜小凡很平静。

冥天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他此刻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他朝着身后退出一步，意念微动，守护在体外的一宗天宝飞出，自行燃烧，冲向冥天而去。这之后，他不再停留，时空天则涌现，一道时空门户出现在身后。

四周布满了各种神纹封印，现在的他，就战力而言，还不可能杀得了冥天，也难以杀死天道第二重的真天。这和不久前斩杀鸿天时不一样，那时的鸿天，造化天宝被夺，修为跌落到第一重天，他才拼着施展禁术杀了对方。

“嗡！”

时空天则浩荡，他没入身后的门户内，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