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躯体仿佛燃烧起来了一般，有白色的水蒸气从他身上散出，它浑身青筋暴露，躯体更是出现了不少裂痕，像是陶瓷一般，随时有可能破碎。只是纵然如此，他的眸子依旧冷漠，深邃，坚定，自信。

“这家伙！”

远处，扶桑兵魂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它作为堪比圣天帝皇的存在，此刻自然感觉到了姜小凡的状态，正处在崩溃的边缘，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而在这等情况下，姜小凡却依旧保持着那等神彩，这让它深受触动。

“该死！”

太阳兵魂有些急了。

它施展出了更加恐怖的术，只是，扶桑兵魂却是更加疯狂，直接燃烧了一缕兵魂体，死死的拦在它的前方，绝不让它接近姜小凡。

“咚！”

最后一次，天地间响起一道剧烈的轰鸣。

一股压抑到极点的气息突然间降临，仿佛是天道重现，让整个天地都被笼罩在了一成混沌之中，仿佛万物将在下一刻归于零点。

“嗡！”

天穹之上，六片朦胧的光团缓缓出现，旋转着垂落而下。

“轮……咳！”

姜小凡开口，然而仅仅才吐出一个字就躯体剧震，一口心血直接喷出。

他的混沌战体都要碎开了，鲜血染红了全身，苍白了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无奈：“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没有集全那六股道源，竟然连吟出一个字都不行……”

“不过，足够了！”

他望着苍穹上浮现出的六片朦胧之光，眼中闪过一抹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