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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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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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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看着近乎疯狂的唐天,呆若木鸡。在他悠久的教官生涯中,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偏执如此疯狂的家伙。
他见过桀骜不驯的家伙,见过疯狂变态的家伙,那些家伙,每一个都最终成功通过十八铜人室。但是没有一个人,会用如此惨烈的姿态,去进攻十八铜人室。
没错,就是进攻!
不攻占誓不罢休、充满惨烈气息的进攻。
从来没有!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气馁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沮丧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吗?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来日方长吗?
完全不需要如此惨烈啊!
只要坚持慢慢地熬,总是能够胜出的啊!每一个走过这条路的人,都是这样走出来的啊。你的起点本来就比他们低,难度会比他们更大,花费的时间比他们更多,这很正常,再正常不过!
你何至于此……何须如此……
它们只是一群铜人……
难道……哪怕面对铜人……失败亦让你痛恨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