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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刀交击,旗鼓相当。

男子面色大变,惊道:“内劲高手?”

那黑衣人不言不语,又是一刀。

……

“这些是什么人?”

车帘掀起,露出一张秀美容颜,只一见她,便觉秀气。

这文文静静,柔弱秀气的女子,见到刀光四起,血液溅射的场面,脸色顿时白了几分。

在文静女子马车旁丈许开外,有个头发灰白的老者。

老者面色微显凝重,仔细打量场中形势,一边说道:“这些人刀法狠厉,不是一般路数,绝对不是劫匪。而且,就算真是劫匪,也不会这般不长眼,惹上咱们这些人。”

一般来讲,拦路劫道,多是抢夺一两人,三五人。即便这些劫匪数量不少,又有依仗,但也只好去劫那些一般的车队。

而他们这一行人,虽然人数不足四十,却个个带着刀剑,只要有点眼力,就不会来招惹他们。

“当年相爷年轻时,也是嫉恶如仇,这庆元府的盗贼匪徒之类,都已被我率人绞灭,数十年来不曾有过拦路劫道的事情。如今凭空出了几十个贼匪,九成九是冲着我们来的。”

老者看了看车内紫檀木盒,眼神凝重,说道:“百岁寒年草虽是一味世上罕见的药材,足以让人铤而走险。但这一场事情,并不简单。”

苏文秀咬着唇道:“百岁寒年草是给爷爷治病用的,他们前来截杀,不求药材,只是不愿让爷爷治愈疾病,醒转过来。”

老者冷笑道:“当年相爷派我去刺杀大楚朝廷储君时,才只有二十来个武林中人愿意跟随,其余达官显贵个个故作不知。现在这些人要来害相爷,反而派出数十个好手,嘿嘿,为国为民的大事,他们畏畏缩缩,倒是来加害国之栋梁时,来了三四十人,真是卖力,也真是讽刺。”

苏文秀握紧了手掌,纤手毫无血色。